埃梅里叼着铅笔在战术板上画圈时，记者们又抛出了那个老问题——维拉真能夺冠吗？西班牙教头连头都没抬："想什么呢？"这个回答比他标志性的地中海发型还要干脆。

　　"我们现在谈欧战资格更实际。"他掸了掸西装袖口的粉笔灰，"曼城和阿森纳？那是另一个维度的较量。但要说和利物浦掰手腕，和切尔西抢积分，跟曼联斗法——这才像话。"办公室里突然安静下来，只有战术笔在玻璃板上划出的刺啦声。

　　不过老狐狸终究是老狐狸。在酋长球场赛前发布会上，他话锋一转开始给阿尔特塔灌迷魂汤："瞧瞧人家枪手这阵容厚度，每个位置都能摆两套麻将。哈弗茨和热苏斯刚复出？这简直就是作弊。"说着还夸张地摊开双手，活像在菜市场掂量帝王蟹的老饕。

　　但说到自家子弟兵时，埃梅里眼里突然闪着光："小伙子们倒是憋着股劲。上次交手后我们就等着这天呢，战术板都快画烂了。"他忽然压低声音，"虽然外界都说我们会被打成筛子..."

　　窗外飘来训练场的哨声，他顺势站起身整理领带："落后曼城1分？确实不赖。但明天踢完阿森纳，说不定有人该重新认识维拉了。"这话说得轻巧，可战术包里露出的一沓分析报告，早暴露了他的野望。